Music Live

20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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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时隔多年,庸庸碌碌,依旧是Yin找我来,依旧是懒得起个题目,依旧是讲个四六不通又鲜有人懂的故事。

 

新岁添丁,是家中新来的最小的孩子,手指般大小,家中视之甚高却总是要我来照看,他们总说生怕有哪些不妥而不敢上前。

妹妹也理所当然由我来照看,倒也不闹人,就是小小年纪添了失睡的毛病。睡前肚囊里总要叫上好一阵,我也不是先生,没什么办法,总是讲些路上听来的故事,有时讲一段会好,有时是两段。

每每讲完故事,我也会捎上一些旁的,家中不易,你尚年幼,要知艰困,明善恶,有机会定要念书。这段倒是助眠得很。

那日,也是这时,一日最美的时间,突然,我意识到不见了,突然的就不见了,不知何时不见,也不知去向哪里。一时间我惊慌至极,开始在屋内翻找。

我也发动了大人们,他们匆忙起身披上衣服,跑到屋外成群结队地寻找,他们跑到谷仓去找,又惊动了外公外婆,他们跑到鸡舍去找、又惊动了乡邻,他们跑到田地去找。

不知为何,我也在反复地喊唱着星光缭绕四个字,稍带韵律又轻柔极了,愿能出现。

我抬头仰望,满眼星光,或谷仓,或鸡舍,或田地。

这事很久了,渐要忘却了,故提笔记下。

 

书言至此,本想的是咸有一得,却终是鲜有一德。

 

Hidalgo

H

那是2006年的夏天,我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一排,风扇转啊转的。讲台上在讲南美解放者的故事,历史老师是学校返聘回来的前校长,口音很重,总把伊达尔戈念成“一大二哥”,我很喜欢他的课,连大学领快递的时候也用他当作假名,买男装的时候就用“枚”当名字,女装的话就用“美”。 (更多…)

加勒比海游记(2):开曼群岛·大开曼岛

早上八点,坐着小汽船,我们从邮轮驶向了大开曼岛。

相对于崭新而安静的法尔茅斯,大开曼的邮轮码头像早市一样。面积不大,一下船就要穿过很多卖一日游、椰子水和脏辫的小摊。码头被略微生锈的铁栅栏围了起来,只要稍微晃一下船卡就能进入,完全没有检查。早下船的游客已经占据了海滩边上的啤酒馆,木制屋顶上的风扇呼呼地转。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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