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新宗教的起源。
在树桩下捡到兔子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当然是巧合,倘若再有一次在树桩下捡到几枚铜钱,树桩神信仰就会产生。
吃不熟悉的热带水果拉肚子,发生一次当然是巧合,倘若再试一次还是如此,那么这一定就是恶魔的果子。
五鱼二饼也是,撒豆成兵也是,稻荷大社的狐狸也是,奥姆真理教的盘腿跳也是。
不论好坏,凡是想不通的奇怪事情,重复几次,就成为了神迹或是灾厄。 (更多…)
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新宗教的起源。
在树桩下捡到兔子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当然是巧合,倘若再有一次在树桩下捡到几枚铜钱,树桩神信仰就会产生。
吃不熟悉的热带水果拉肚子,发生一次当然是巧合,倘若再试一次还是如此,那么这一定就是恶魔的果子。
五鱼二饼也是,撒豆成兵也是,稻荷大社的狐狸也是,奥姆真理教的盘腿跳也是。
不论好坏,凡是想不通的奇怪事情,重复几次,就成为了神迹或是灾厄。 (更多…)
柏树簇拥的小路非常平稳。树之间的缝隙中,是未经春播的农田。
播种者看着我们的车,还没来得及显露出表情,又被柏树轧没了踪影。
咬着手指,我数着树的棵数,迟疑着播种者算不算这柏树的其中之一,转眼之间又忘了之前的计数。
我也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为了什么。 (更多…)
旧故事到底还要讲多少遍! (更多…)
我可能是一个气象学人 (更多…)
— 野生的菊石兽出现了
— 它是化石盔
— 不愧是芳缘联盟的训练师
— 它是关都的
于是我又蜷缩在沙发里,抱着电脑,电视上播着CBS台的喜剧,外面是雪,或者雨,无论如何,是寒冷的初春三月。
当我碰上它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它就是真理。
或者还没碰上的时候。
它从窗外冲了进来,合乎道理的,就直接闯了进来。没有手脚,手脚会挂住窗框,它摧毁了一部分墙壁。我没注意,墙壁可能没有破碎,和窗户一起,和空气一起,像是钢化玻璃一样,碎裂了,但是又没有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