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还是粉色背景的时候,这个博客迎来了它最繁荣的一段时期——是的,它曾经是有访客的——即便当时的内容曾经想过发出来但实在是令人害羞。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时代的车轮——当然这个博客的很多榜样(链接已失效,请不要点击)和前辈即便是被碾过的痕迹都荡然无存——兴许事情可能比现在会活泼很多。毕竟,即便是在web2.0时代的前期,这个网络上还能够存在着自我主义的能够交流意见的场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隐藏非还有评论和没有入口的遗址式的自怨自艾(yì)。 (更多…)
朱鹮法会
本来想着等最近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再写点什么,可是就一直有两三四大件事情迟迟悬而未决。等着想着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然而心里却明白完全没有第二选择的余地。 (更多…)
Happy Birthday
从参宿四,到天狼星的单人旁。
从轩辕十四,到角宿一的大花环。
从河鼓二,穿过天津四,再找到夜空中明亮的织女一。
银河是我们的心。
22:23
那个时代,大多数人通过飞船旅行。
作为一种大型社会机械,飞船的中心是居住和办公区,左手是711,右手则是烟火缭乱的小街。 (更多…)
What a Fool Believes
最近做的两难抉择有点多。 (更多…)
爆炸的左脑
我们家有条家训,男儿膝下有黄金。听起来像是老一辈不胜其烦的陈词滥调,但在我幼年期敏感而又自负的盘算里,这话的意思就是,遇事不求人。 (更多…)
Why is the Mosquito so Big?
说到春天,最棒的大概就是风了。
在民国一〇六年的时候,就有这样一个我,晚饭之后本想看会书,到家之后一拧钥匙一开灯,不知怎么就倒在幻想乡了。
之后大概是被Cortana吵醒的,抬起左手,发现时针和分针完全重叠在一起,迷迷糊糊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像今天是星期四一样,虽然对于已经过去的星期三完全没有记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也没因缺勤扣了工资,那就姑且接受这样的现实也好。 (更多…)
序
首先谢谢英俊而伟大的,S.Yin,给我个撒欢的地方,或者说一片私人的空间。
太久不动笔,就好像是要进一栋三四年没有人气的房子,一拧把手,就发出“呲啦呲啦”的躁音;稍稍一推,便觉得有厚重的蜘蛛网在门后堵着,但用身子使劲靠一靠,也总算还是能进去。
写的东西,也就无非是个人的眉间心上,阴晴圆缺。这两年没怎么完整地读文学小说,看得都是些字正腔圆,有的还满口翻译腔的教科书。要是真要卖弄些掉书袋的玩意,恐怕就变成了个打着耳钉,剃了莫西干来上课的大学教授,怎么看怎么别扭。我又懒,性子褪的不比来的慢,有时候一股热血涌到嗓子眼了,屏幕一亮,键盘一跳,又泄气了,最终造出来的就完全不是当时的念头了。毕竟文字这种东西,靠得就是冲动和矫情。
所以,以上,就当一个,十八流业余文字爱好者的,混乱的,自我介绍。权且作为日后早上爬起来,自己羞耻和玩笑的玩物,和继续写下去的证明。
考前贴士
记得唯一一次吃安眠药是在高考第二天的前夜。很有用,半片下肚十分钟之内睡着,和前一天的成绩对比也是相当惊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安眠药的功效开始有了幻想,即便自己再也没尝试过。
人生中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啊,比如六个半小时之后的考试。
大概越到以后重要的事情就越多吧。
考试、表白、重要的发表、离别和重逢。
很容易就依赖上这些东西,和依赖别人一样,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这样的话,要是长生不老可怎么办啊。
2015A
惊讶于自己对时间的不敏感。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