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自己是不太愿意读书了。
想了很长时间上面这句话应该怎么说,或者原本这就不是应该说的一句话。它很麻烦。一方面我得否认自己的心力不再适合大量阅读。另一方面我发现自己无法融入阅读的团体之中了。非科研原因的严肃阅读,作为单纯的一个爱好,逐渐从玩物丧志到达了从所未有的高尚地位。艺术电影也是如此,在受到新大众艺术形式的排挤之后,重新积累起了森严的壁垒。这是一个荒原狼所无法接受的。
以上是2017年10月20日未发布《文艺冷战》的主要内容。 (更多…)
最近自己是不太愿意读书了。
想了很长时间上面这句话应该怎么说,或者原本这就不是应该说的一句话。它很麻烦。一方面我得否认自己的心力不再适合大量阅读。另一方面我发现自己无法融入阅读的团体之中了。非科研原因的严肃阅读,作为单纯的一个爱好,逐渐从玩物丧志到达了从所未有的高尚地位。艺术电影也是如此,在受到新大众艺术形式的排挤之后,重新积累起了森严的壁垒。这是一个荒原狼所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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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春天,大概是年尾年初的时候,我在双井的某个酒廊面试IE商学院。因为是一对一的聊天,就从商业到文化聊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我还炫耀了一下外套上挂着的市松纹徽章,从而引用2020奥运会的格言“和而不同”,心情自然是极好的。不知怎的,对方话锋一转,问了我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
“你认为你自己是透明(transparent)的吗?” (更多…)
我曾沉迷于睡梦中。
夜神是我的朋友。在长夜中,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梦。从沃特希普荒原的黑兔子到桑塔莫尼卡十街的墨西哥芬达,在太平洋的彼端和地月转移轨道的中心。我期待着夜幕的降临,拍打着玻璃屏障,举着手机想和你说我的故事。当时我还是是住在曼哈顿西区的小孩,“调高音量,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EMO。”我厌恶着黑夜,就像失去会员资格被两个大汉架着赶出酒廊的流浪汉。我以为我知道全部的你和我自己,却找不到现实的参考文献。
我开始在暗夜行路。
《东京朝日新闻》上有我的报道。我是口无遮拦的NEO-STAR,从不用敬语,读懂了空气也要反其道而行之。虽然有点羡慕他人,但我还是always walk alone。戴着小熊队的招牌条纹棒球帽,脚踩着Adidas Crazy One在竹下通喧哗上等。解决完一切事情之后偶尔会给多年不见的朋友打深夜电话,然后在唯一熟悉的馆子里调一杯Sugar Rush。我急迫地想超越你。我爬到霓虹灯箱的上面,爬到参宫桥学生食堂的露台,爬到天空树的顶端。但是我失去了你的影子。
我决定发动一场圣战。
信仰、勇气和光指引着我。右手高高举起,举着红白蓝的三色旗,引领着的是更多的自己。我冲破了最后的屏障,迎接我的是湿润而清新的海洋空气。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是新生于这个世界的清州剑士,虽然没做过正确事情亦无错误。在道教祠堂的我,握着线香与夜神平视。我听见了椋鸟与隼鸟的叫声。
我遍历了旧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又回到了中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对你的感情愈加强烈。
Happy new year from iCentre in Wan Chai Station.
//2018年夏天,南下九州的半年以前
0-1、松岛湾
新干线的名字一向中二,东海道山阳一家子的 希望、光、回声,九州一家子的 瑞穗、樱花、燕。东北新干线的隼还是很cool的,而且作为最快的一趟车,JR PASS能坐真的很棒。 (更多…)
7、九州南下
在下关拿上行李,坐几站慢车到了小仓,我这就算迈出了九州的第一步。换上新干线,坐一站到博多,吃一碗博多一幸社总本店,我这就算玩完了九州的第一个景点。
在博多没有多呆,吃完拉面我就拉着箱子上了樱花号,坐到熊本。一步一个脚印,一天四个地方,乘降自由。熊本的唯一目标就是熊本营业部长办公室,进去之后发现比我想像中小多了,纪念品可发挥的空间不大,部长也在一个小时前下班了,挑了半个小时,给相关的人买好相应的礼物,我便重新乘上樱花号,前往今天的目的地鹿儿岛。
顺便说一句,熊本的电车年头真够久的,那个操作箱我看着都累。
8、火山在上
列车抵达鹿儿岛中央终点站,这也是我本次旅行狭义上的最后一站。第二天一早,我便买上一张cute,然后坐着市电换渡轮前往樱岛。樱岛是一座活火山,上一次喷发是1964年,之后常年冒着烟,随着风往南飘——还好是这样的风向,不然鹿儿岛市区火山灰会很严重。计划好时间乘船上到樱岛,赶上最早一班樱岛观光巴士,依次到达鸟岛展望所、赤水展望所和汤之平展望所,其中汤之平展望所在山上,巴士开了一刻钟的盘山路,在这里停靠15分钟用来让游客观光。
樱岛火山有两个火口,据我所见都在冒烟,火山在上,这种景象真的不是哪里都能见到的。比起山下,在山上的火山灰非常浓烈,地上厚厚的一曾黑土,头上脸上也都是黑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味。时间到后,巴士就沿着另一侧开下了山,回到港口。樱岛还有一条更远的路,要好几个小时,只有定期观光巴士,或自己开车才能到,路上有一座被火山灰淹没到脖子的鸟居。 (更多…)
4、三过琵琶湖
金泽是雷鸟故里,从金泽经由琵琶湖开往大阪的特急列车也叫雷鸟号,之前这附近有很多列车都叫雷鸟号,最终是统一了名称,叫Thunderbird,日文名Thundo-ba-do,我觉得日本人给列车起名的天赋并没有体现在这趟列车上。 (更多…)
拖着行李走出名古屋新干线,四处寻找着转乘名铁的入口。我不想走,我还没玩够,最后一天的一分一秒我都想抓住,哪怕是800系车厢外飞速掠过的树影。我很焦虑,我想其实最主要的就是,我回去就要上班了。
13天前的我,行程与今天正好相反,不过当时的我也并没有像现在留恋这里一样期待这趟旅程。所以说到底,留恋的根本原因还是不想回去上班。
不想上班…重要的问题要说三遍。 (更多…)
总觉得这个话题太严肃了。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