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驴唇不对马嘴地应答完当地出租司机的寒暄之后,我跳出了车门,冲过晚上九点的热浪和细雨,穿越石墩子上抽烟的本地人和扶着行李箱的外乡人。
我第四次走进了这座机场。 (更多…)
在驴唇不对马嘴地应答完当地出租司机的寒暄之后,我跳出了车门,冲过晚上九点的热浪和细雨,穿越石墩子上抽烟的本地人和扶着行李箱的外乡人。
我第四次走进了这座机场。 (更多…)
那是一栋老楼,墙皮早已被雨水剥离。她在门口,我在楼梯上面呼唤她的名字。我看到了楼道两侧的开锁广告、自行车和她身上的光。她转过头来用当地语言回应了什么,清脆而怯懦地。那是下午的星期三,到处都是树,我们被它们吞没。
Yin的东京步行笔记 二
The Long Walk II
神保町-永田町-滨松町
我喜欢旧式的书店。苏州街、三清洞、牯岭街,虽然在北京还能花半天时间挑个梅兰竹菊出来,但在言语不通的地方就完全不灵了,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塞氏译法猜个所以然。若是福至心灵找到一本看过的小众书籍,激动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更多…)
Yin的东京步行笔记
The Long Walk
浅草-银座-汐留
东京人现在不太常来这里,他们觉得浅草有点太粗俗或是过气,觉得这里不够好玩。浅草其实是东京少数仅存仍然保有原貌的地方之一。甚至,也许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地方了。(北野武,东京居民) (更多…)
凌晨27点,海淀图书城街道北口。握着装饰着星星和月亮的赤红色法杖,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更多…)
事实上,我们很难回忆起自己的初心。 (更多…)
第一次去Radio Diamond是在一个深秋的下午。雨后天晴,我从北上的列车出来,套上风衣,拖着新买的行李箱走在小城的主街道上。
我在住到第二年的时候,才发现鑫兆雅园的冷气是故障的。
热到不行的时候,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工作和电视上的音乐频道奋战通宵。
有时候手上多了一罐啤酒,有时候手里提着一支拖把。
我接受着窗外西山夕阳的洗礼,接受着亦庄线玻璃幕墙折射的阳光的敬意。
在新世纪邮电局的雕塑下手牵着手,环绕着地球和天使念着异国的语言。
在青叶山无人站的雨中等车,手中描画的是新化合物的结构。
我们穿越了竹林和树海,跨过了天空和大洋。
我们正在制造一个我们所期望的世界。
这是这个博客的第十年。
谢谢。
年底是原谅的好时候。不论这一年、三年、五年间发生了什么,总有理由找到借口拨通早已删除的电话号码,约好在某个星期四傍晚去听演唱会,在散场之后打车去雍和宫,然后再徒步回家。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