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树簇拥的小路非常平稳。树之间的缝隙中,是未经春播的农田。
播种者看着我们的车,还没来得及显露出表情,又被柏树轧没了踪影。
咬着手指,我数着树的棵数,迟疑着播种者算不算这柏树的其中之一,转眼之间又忘了之前的计数。
我也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为了什么。 (更多…)
柏树簇拥的小路非常平稳。树之间的缝隙中,是未经春播的农田。
播种者看着我们的车,还没来得及显露出表情,又被柏树轧没了踪影。
咬着手指,我数着树的棵数,迟疑着播种者算不算这柏树的其中之一,转眼之间又忘了之前的计数。
我也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为了什么。 (更多…)
旧故事到底还要讲多少遍! (更多…)
我可能是一个气象学人 (更多…)
于是我又蜷缩在沙发里,抱着电脑,电视上播着CBS台的喜剧,外面是雪,或者雨,无论如何,是寒冷的初春三月。
当我碰上它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它就是真理。
或者还没碰上的时候。
它从窗外冲了进来,合乎道理的,就直接闯了进来。没有手脚,手脚会挂住窗框,它摧毁了一部分墙壁。我没注意,墙壁可能没有破碎,和窗户一起,和空气一起,像是钢化玻璃一样,碎裂了,但是又没有渣滓。
1 晚生的人对早生的人说:“我如何才能相信你呢?”
他们是强暴者!
他们是奴役者!
他们抢夺了我们的工作和财富!
只有他们的死亡才能终结我们的不幸!
水晶之夜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