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男性都考虑过使用落健 (R),或早或晚。
一般下定决心真正使用的时候,已经可以考虑植发了。当然,这是植发过于便捷的这个年代所特有的补救方式。更多的事情应该是没有这么容易补救的。
比如想去整牙的我,在某个2020年的3月1日大概下午3:01左右,抢到了北大口腔本部的门诊号。在做了数天努力之后,终于下定决心面对牙医时,却被电话告知疫情期间基本不接受新案例,希望我疫情后再做咨询。
于是拖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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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并不是一个很酷的案例。
真正的酷是黑色的带有一串金属桃心的漆皮马丁靴,贝斯手很厉害的寡言少语的中西部情绪摇滚乐队,或者由YunDetectService.exe 唤醒的黄片,有时被净网行动的打字掩盖,有时行动的铁拳都不屑打击。
再或者像我今天读的小说,写书评的时候憋了好久,最终结论:这本小说的日式风格很典型。
想了半天这完全不是什么好话。以上的种种都不是什么好话。Dr.martens 、Midwest Emo 、百度云链接检测插件,最后我们,或者你,我,以及别的一些东西,在偶然的基于下被贴上了标签,于是深陷进去,最后成了一本典型的日本小说作者,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甚至还不如不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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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日本混不下去的艺人喜欢去USA ,很好理解。最后终于他妈厌烦了那群在武道馆坐着打拍子的听众,厌倦了每天重复的风格,要不然就是其实挺享受这一切就是单纯过气了没办法只能找个办法逃走而已。反正大家都差不多。
然后就切断手机,在樱市的某个日本人街区里,下飞机直奔越南阿姨包的正统寿司卷,偶尔参加夏祭,在其余的时候吃味道和本土稍微不太一样的cup noodles by Nissin 。不远处的大学正在进行着一场论战,微信里支持共和党学生被斥责为华人社群的败类。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华人。
在期满回国的时候,不知道他们对这段经历有什么感受呢?我这么想着,稍微碰了碰手机,必胜客宅急送突然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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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名为The Grand Reversal 的推广活动中,我(我们)度过了旧的一年。
“He speaks; and listening to His voice.
New life the dead receive,
The mournful, broken hearts rejoice,
The humble poor beli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