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于自己对时间的不敏感。
刚才点开豆瓣自动生成的年终总结时,发现Begin Again竟然是夏天就看过的,而Burning Chrome这本书是去年十二月就在不知道什么水课的桌子上看完的。
前一阵子看过虐狗大片我脑中的橡皮擦,仿佛自己也得上了失忆症一样,仔细想想对于毕业季的种种也早已模糊,留下的唯有漫长冬季上百个夜晚辗转反侧的洪荒玄黄、春日里散落的花瓣和酒精在脑内形成的特斯拉电弧,以及夏季在惠园的一次一次、又一次谢幕。
想和室友上去给汇智338的新鲜人讲一些人生的经验,想在深夜的诚信楼前举着啤酒和同学计划惊天动地,结果还是没有趁着暮色爬上二食堂的楼顶,反倒把相机镜头摔了个烂。
不过一块追大河剧的同学突然变成一丁他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天晚上大嚼了一块肋排之后,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国贸的繁星川流,聊着这几年看过的番剧,CD中还是当年我安利的Girls Dead Monster。
人生轨迹在双井桥前分道扬镳。
像光一样,划遍大街小巷。
或者是即将在三大洲分别数年的老友,在某个烤肉馆子赌每个人五年后的情况,然后洗劫了整个便利店的梅子酒。
或者是很久以前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
我知道让时间静止的方法。
就是在午夜时分注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