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电视台的年终歌谣祭的第二天。
不错而普通的演出,就像是五大民放电视台的任何一个年终节目一样,不是漫才就是唱歌,五家电视台错峰播放,都是差不多的人,也都是一样的适合边吃橙子边坐在被炉里当背景音乐,如果身后的窗户再下着雪就更好了的那种清冷和放松感。
旧的一年结束了。
最后是All Night Fujiko 的美人大学生来演唱,“富士台还是改不了这个”,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如日本台甚至都不如东京台有活力的原因,毕竟东京台的经济分析节目做得有声有色,而他们又把昭和年代的老节目搬了回来,深夜找一些穿着特别港区女子的大学生来讲黄段子。
本来想着节目结束之后正好看看新闻,也不知道新闻演播室是坏了还是怎么回事,富士台播报员的脑袋每次都占三分之一个屏幕,连眼线的尾部也清晰可见,或者这也是美女战略,第一次翻到的时候非常震惊。然而,现在没有新闻,我算错了一个小时,现在还是特别节目,一年间各种电视剧演员和主持人等等各种都在一起的摇滚时间。
比如《派对客孔明》动画版的主题曲。前一阵子电视剧化了,我还没开始看。再比如我还挺喜欢渡边直美,尤其是在Google Pixel 手机广告上的装束,全身都是亮彩色的,头发上夹着五颜六色的发夹,连指甲上都是外星人。她今年的节目上也基本都是这个风格,非常明快和热烈的。
就是这种人才能做艺人啊。我这么想,就像卡拉OK一样,有唱得很棒的,也有合唱的时候降了好几个调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很令人开心的场景。
其实这个节目也和其他年终,甚至平时的节目也没什么不同,综艺都是吵吵闹闹的外向。但是“原来他们是想传递的是这样的内容”,我试图理解着,不论是美人大学生,还是乱七八糟的摇滚,或者是大脑袋大眼睛的新闻,再比如我最近在看的在美国直播的流浪汉,在社会的自由里,因为有人需要,所以有了这样的电波。
然后才有了被这些电波救济的人,也有不能接受这种电波,或者在放送过程中受到伤害的人。所以才有了政治团体、宗教,再以此衍生出政治团体或者宗教的救济和伤害。有人被这个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的社会系统吞噬掉了,不,吞噬他们的并不是这个系统,而是那些本来看起来更加道德而理所当然的东西,而中间或者下流社会的部分,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尽力压榨但是保护着更大范围的群体。
这并不是新的理论,也不是侠义或者浪漫的美化或者必须。但是从理论到真正理解这一体系的脉络,再到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了解自身不是为社会,或者是“社会”这个词语背后隐藏着的食利者,而是给予特定的有需要的人以帮助,这是新一年甚至很多年间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