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在想拍外景的事情。一个省力的想法就是主题与日常风景产生对比性。然而,我突然意识到这种做法很难把握尺度。
对于现实的批判是可取的,但对于现实的傲慢是不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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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能解释很多事情。比如摆烂的自我声明意义,比如D&G广告的不评,以及还能给赵本山的小品评出一二三等来。
最后一点是严肃且具时代意义的。
作为时代的共同回忆,赵本山作品在这一点上的变化更多是外在的,或者说体现出大环境从共产主义到民族主义叙事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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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引用我刚看到的一篇评论:“如果站在新中国社会主义文艺的至高点、如果站在人类艺术的最前沿,那么可以认定,当下和最近几十年中国的文艺创作是矮化和退化的。”
这段评论的前提是,评价的最终标准是意识形态本身。
评价标准的这个话题再引申出来,又会是非常长的一段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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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暂时姑且认同这个最终标准是成立的,并从这个角度来重新审视自己的阅读和创作。
就像数年前我写过的,“我们正在制造一个我们所期望的世界。”
这个理想太过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