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这个世界,每天,这种不理解都在指数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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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毛乱不乱已经无所谓了。
它就散在那里,像窗边干枯的树一样,啪嗒啪嗒地掉着发丝。
我试图做一些决定,也想着如果当时做着另一种选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或者当每秒钟面临无数种选择的时候,这种愚蠢的思考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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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678年的钟路三街站里,我面对着无穷之花,终于不纠结一时一刻的答案。
转而去寻找这一积分的收敛或是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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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我还活着。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拯救了我,正如我不知道是什么妨碍了我。
幸运与否也终于失去了它的意义。
只有时光流逝。